穆司爵走进来,随意打量了许佑宁一圈,露出嫌弃的眼神:“换身衣服,跟我去个地方。” 陆薄言把杯子里的酒喝得一滴不剩,深深的蹙着眉心:“我出门的时候才睡着。”
这个动作在心思细腻的人感受来,是包容且充满宠溺的,很小的时候爸爸经常这样摸她的头,轻声鼓励她去做新的尝试。 “……”这是在诅咒他生病?
“后来呢?”许佑宁问。 苏简安笑了笑:“下次见。”
司机见穆司爵和许佑宁出来,下车来为他们打开车门,穆司爵直接把许佑宁塞上车,“嘭”一声关上车门。 说完,陆薄言返身回去,检查室门口有三个人守着,其余五个人分散在其他地方。
“许佑宁,你当我是谁?想见就来,不想见随时可以走?”穆司爵的语里透着一丝警告的意味。 “我知道了,谢谢医生。”